1月27日,大年初三,日本名古屋中部机场。
七十多名上海乘客与十六名乘客,发生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抗争:上海乘客拒绝与乘客同乘南航客机回沪!
这一抗争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惊动了名古屋中部机场,惊动了警察署,惊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名古屋总领事馆,最后还惊动了整个日本社会——上了全国电视。
抗争中,上海乘客扔出一句狠话:“如果让人登机,我们坚决不登机!”
抗争的结果,十六名乘客,登上了南航客机。
下午16:00,CZ380客机飞抵浦东机场,塔台通知机长:“不得停靠廊桥“。于是,客机被停在远离候机楼的停机坪上,乘客整机隔离!
至于那七十多名上海乘客,免费改签其他航空公司的航班。改签第二天航班的,航空公司提供住宿与餐饮。
因为被拒绝同乘飞机,一些乘客感到十分委屈;
可他们就没想过,若是同样,人家上海游客将会遭遇什么?
1月25号下午,坐TR188次航班从新加坡返回杭州,机上335名乘客中,有116名是乘客其中有两名客人发烧咳嗽,症状疑似是新型肺炎。
飞机降落萧山机场后,两名发烧人,立刻被送往萧山第一人民医院,那里是新型肺炎的定点门诊;
其他旅客就地被隔离在机场的某个宾馆里;
剩下的旅客则被集中在市委党校集中进行医学观察,隔离时间要十四天。
1月26日,泰国廊曼抵宁的FD326航班、SL922航班,分别有旅客179人、152名,其中籍旅客分别有37名、11名,共7人出现发热症状。
飞机落地后,检疫部门先登机询问旅客身体状况,其中3名发热旅客先下飞机,由120急救车带到定点医院。
其他旅客逐一接受体温检测。没有发热症状的旅客,统一送至南京市委党校进行安置。
为安排这些“特殊来客”入住,南京市委党校专门辟出了一幢楼,共177个房间、354张床。疾控中心、公安部门和泰康仙林鼓楼医院派出工作人员服务值守,每天进行两次体温检测并做好登记。
只要同机,落地后十四的天隔离谁都跑不了。
隔离,不仅意味着自由的丧失,不仅意味着时间的损失;
更意味着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这种煎熬,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
内心脆弱的,或许根本不会沾上新冠病毒肺炎,却有可能精神崩溃,举止失常。
别以为这是危言耸听。
本地的周先生,天天在家测量体温;大年三十因为泡脚,体温升了零点五度,周先生因此嚎啕大哭。
哭什么?
不过是怕自己得了新冠病毒肺炎。
恐惧新冠病毒肺炎,本是人之常情,岂能要求上海游客例外?
更何况,只要同机,就存在感染的风险。
乘客不要说自己体温正常身体健康,不会传染;
那是自欺欺人。
即使体温正常,即使毫无症状,也可能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也可能存在传染性。
1月10日,河南安阳一名女子从回家,至于无症状,但五名亲戚先后确诊。
28日,安阳市北关区卫健委证实此事。
当地疾控中心表示,该女子虽无症状但她是病毒携带者。
这就意味着,只要与乘客同机,哪怕这些乘客看上去十分健康,那也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此外,更有隔离带来的一系列痛楚。
那么,凭什么要求无辜的上海游客去承担这一后果?凭什么要求无辜的上海乘客牺牲自己成全乘客?
凭什么?
谁的命都只有一条,捍卫自己的生命权健康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拒绝与乘客同机,上海游客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