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仅仅一个月时间,包丽便被牟林翰用高强度的谩骂,诋毁,侮辱和人格打压实行了洗脑。
说这些是因为不想有人动了我女孩,说自己成了一个可怜鬼,成了一个接盘的人。
他不停的给包丽洗脑,企图制造是受害者,让包丽产生内疚。不过,包丽也质疑过,你觉得那个算是吗,你觉得你的感情是爱吗,你只不过是把我当成满足你私欲的工具。
可只要包丽为自己辩解一句,便遭到他的反驳。就连包丽去前男友的宿舍等过人,也是不要脸不自爱的证明,还列出一些性爱姿势,逼问包丽哪些试了,哪些没试,以***妈的名义逼问就范。
包丽没办法便把自己和前男友交往的所有事情统统说给他,牟林翰更没有因此放过她,揪着细节不放,继续采取新一波的攻势。
他每天发十几甚至几十条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就连大年三十,都是牟林翰发来的满屏刷屏的辱骂微信,这对一个还没有出过社会的女生来说就是精神轰炸,它们折磨着包丽原本不够坚定的即将坍塌的内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包丽在牟林翰的精神控制和不断的诋毁下,终于产生了自我贬低,开始称自己是个垃圾,是个毫无价值的女孩。
她也从一开始的活泼开朗变成另一个因为自己不是处女的自卑怯懦的人。
不过她还是仅存了最后一丝理智。她想到过自救,无论如何也要分手,这更刺激了牟林翰。他开始采用更极端的手段,以自杀威胁,各种割腕,吞药,还给包丽发来一张洗胃的诊断单。其实根本不知真假。
最后牟林翰更变本加厉的精神洗脑和精神控制,朋友劝她分,她说自己已经跑不动了,分不动了,她也在牟林翰的以爱为名的精神绑架里完成了对他的忏悔。
牟林翰要求包丽在身上纹上“我是牟林翰的狗,”然后让包丽叫他“主人”,这一切包丽失去了反抗的力量。